疫战中的开江“艺”战 文学辑(三)
  防控(小说)
 
  作者:林佐成
 
  杨兴国接到电话,正坐在火炉边,陪老父亲摆闲谈。“国儿,电视上是咋回事?怎么把人堵在城里,不让回家?大过年的!”喝了酒的父亲,兴致似乎特别高。“爹,没办法啊,不然,病毒就会跑出来祸害我们。”杨兴国边说边有流泪的感觉。这些天,手机、电视上的新闻,看得他阵阵心酸,许多时候,看着看着,眼泪便无声流出。原以为,疫区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又已经封城,病毒即使插着翅膀,恐怕也难飞过来,但防控电话无异告诉他,病毒来了,还很凶猛。“爹,早点休息,我去村上看看。”杨兴国说完,起身往外走。“你看你,都十点多了,哪有那么多事,大过年的。”父亲埋怨着,见儿子出了门,只好站起身,往楼上走。
 
  杨兴国刚靠近村委会,副书记王伯华、监委会主任老廖、村文书小程,都赶来了,显然,他们都接到了电话。几个人钻进办公室,还冷得牙齿碰得咯咯咯响。
 
  “兄弟们,火烧眉毛啊。黄泥塝村幅员广,路口多,防控任务重,我们必须把疫情堵在大门外,现在,大家分头打电话,通知社长到村委会,商讨防控措施。”杨兴国说完,村干部们嘟嘟嘟地按起电话来。
 
  半个小时后,社长们呵着手,陆续赶来了。一社社长老油条杜文涛刚进门,王伯华便打趣,“老油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被媳妇撵来的?”“哼,电话吼得那个凶,就像要吃人,不搞快点,还不打碗水把我吞了?”他满脸不开心地剜了眼杨兴国,大家听了,哄地一笑,气氛立刻变得轻松。
 
  眼看社长们来得差不多了,杨兴国开始通报电话内容,“各位,我们周边华宁县,已出现确诊患者,你们知根知底,现在粗略统计一下近期从疫区回来的,明天一早,我们将封堵路口,分组入户排查。”杨兴国一脸严肃地说完,气氛一下又凝固起来。“杨书记,问个实话,疫情真像你说的那样?”老油条站起身,杨兴国点点头。社长们听说,便抓的抓笔,抢的抢凳子。
 
  待把人员大致摸排好,分好工,已快深夜十二点。“兄弟们,当‘二杆子’的时候到了,大敌当前,我们必须六亲不认!坚决封堵好疫情!”杨兴国叮嘱完,表情凝重地望着每一个人。“杨书记,保证完成任务!”老油条第一个表态,大家一笑。
 
  “国儿,回来了?”“爹,咋还不睡?给你说,从明天起,不要再窜门,更不要与伙计们打堆!听明白了嘛!”“这就怪了,未必那个什么炎,还能跑这儿来?不出门,还不把人活活憋死!”老人嘟哝着。“睡吧,睡吧,明天反正不能出门!”杨兴国走到父亲门边,突然有些生气。
 
  杨兴国一晨早赶到梁家垭口,四个社长也前后赶来了,几个人一合计,决定到就近刘狗儿家借些棍棒,在公路入口设置路卡。
 
  刘狗儿还算惊醒,听到吼叫,立马起床,听了杨兴国解释,主动帮忙。几个人把路卡设好,天还灰蒙着,杨兴国打电话给文书等,他们都说路卡设好了,他舒了口气。
 
  “汤圆,你们快回家,吃了饭赶过来,两人守路卡,两人回社里排查,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行人与车辆从路口通行。”杨兴国叫着二社社长,社长们点着头,离开了。
 
  社长们一走,杨兴国又仔细查看了路卡,然后掏出苹果,噗嗤噗嗤地啃起来。苹果啃完,天开始亮了,他跑到狗儿家,拍开门,讨一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狗儿,别出门。说完,他快速往回跑。
 
  手机上的信息,让他的心再次紧绷,疫情如此严重,还有那么多人从疫区逃离,这防控!想到防控,心里就发慌。他再次拨通了村支委几个人的电话。
 
  杨兴国赶回村委,上级宣传资料送来了,跟着,村支委几个也赶回来了。大家决定,迅速开启村村响,用喇叭播放疫情防控宣传资料,告诉村民居家隔离的相关要求,然后分头逐户宣传排查。
 
  几个人刚出村委,喇叭响起来:“各位村民,现在是疫情防控非常时期……不串门,不打堆,白事从简,红事取消,不听劝离,强制隔离!”“各位村民,现在是疫情防控非常时期……不串门,不打堆,白事从简,红事取消,不听劝离,强制隔离!”……嘹亮高亢的喇叭声,回荡在村子上空,让杨兴国先前还晦暗的心,兀自亮堂起来。
 
  杨兴国带着汤圆和泥鳅,走在去唐家弯的村公路上,四下里一片静寂,唯有喇叭,孤独地叫着,此时虽已八点过,公路两旁的房屋,还是大门紧闭。
 
  三个人分头排查完唐家弯,又去了张家院子,数十户排查下来,天已大亮,此时的黄泥塝,已被喇叭搅翻,只听得柴狗吠叫,公鸡打鸣,人声喧嚷。
 
  没有发现意外,倒碰上几个从深圳等地回来的老板,他们又是瓜子又是糖,还拍着胸膛保证做好防控,杨兴国便无端地开心,他叮嘱了几句,沿便民路往远处走。
 
  就在靠近刘二毛房屋时,刘二毛跑过来了,“杨书记,刚才舅子来电话说,岩石镇有个从疫区回来的,出现发热、咳嗽、高烧症状,已被120拉走了,据说是新冠肺炎。”杨兴国一听,眉头一紧,“刘二毛,可别瞎说哈,现在是非常时期。”“杨书记,我几时瞎说过?舅子说得有鼻子有眼呢!”刘二毛说完,鼻子一哼,转身走了。
 
  杨兴国望着刘二毛离去的背影,先前的好心情很快被搅得七零八落。岩石镇就在村边,他有没有亲戚在村里?他会不会来村里串门?如此一想,便觉得头皮发紧。他迅即拨通王伯华电话,对方的话,让他怔住了,刘二毛说的没错,患者还有多家亲戚在本村,对方正在核实患者最近是否到过亲戚家。杨兴国正要埋怨为什么不提早告之,对方已挂了电话。杨兴国收了电话,手机短信来了,短信上的信息,让他一愣,那是县上发布的呀!“狗日的,还真远天远地跑到我们这山旮旯来了。”他骂了句,快步走向刘二毛家。“二毛,我错怪你了,你看。”他翻出短信。“记住,千万别串门。”杨兴国说完,转身要走,刘二毛却一把拉住。“杨书记,我……唉!”刘二毛松开手要进屋,杨兴国却不放过,“二毛,非常时期,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杨书记,来,我指个地方,自己看。”刘二毛犹豫了一下,回转身拉着他的手,往山包走。
 
  远处,七八辆红色轿车,停在一个院坝里,小车周围,十多个人正围在一起呱啦。杨兴国心里咚地一沉。“那不是怪物屈明军家吗?这么多车,这么多人?”他皱起眉。“明天娶媳妇呢,女方亲戚昨天下午就从成都赶来了,那不是。”刘二毛指着那些走动的人。“这,这,这,喇叭里不是说红事取消吗?”“杨书记,人家昨天就过来了,喇叭今天才开始吼呢。”“我的天!”杨兴国懊恼地一拍脑门。
 
  杨兴国带着两名社长,心急火燎地赶到怪物家,情况果如刘二毛所言。屋门前散乱的人群,案板上堆放的东西,桌子上摆放的盆碗,刺得他的心,缩小了一半。都什么时候了,竟如此大胆?他刚想发作,忍住了。杨兴国跌着脸,家里家外走了一圈,站住了。他向怪物招招手,怪物顿了一下,撇下客人,黑着脸走了过来。杨兴国指了指高音喇叭,怪物就像点燃的炸药包,噼里啪啦地爆起来,平时难以开口的各种粗话、野话,犹如一粒粒子弹,倾泄而出。杨兴国杵在那里,咬紧牙,一声不吭,直到对方发泄够了,才转动头颅,他看见了不远处与怪物长得相像的年轻人。“小伙子,明天的新郎倌?”他走过去拍着对方肩膀,小伙子脸一红,点点头。“来,给你看个东西。”杨兴国把他带到一边,翻出短信,“我们这儿也有了?”小伙子看完,咚地杵在那里。“年轻人,患者很多亲戚在村里,你看看手机上爆长的疫情,你是懂道理的,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杨兴国说完,叹口气,眼睛依旧紧盯着对方。“可是,可是,都大老远赶来了,再说,再说……这样吧,我马上找家人商量。”小伙子说完,一溜烟跑了。
 
  杨兴国守候在那儿,汤圆和泥鳅见状,跑过去,呆呆地陪着他。杨兴国微微转动着头颅,小伙子没回来,也不见他的身影,他怔了一下,再次拨打王伯华电话,对方嘟嘟嘟地占线,不一会儿,电话来了,“我的天爷,患者到村里走了好几个地方!”对方说完,又挂了电话。“该死的!杨兴国低声骂了句,又一次想到防控,头皮再次发麻。
 
  就在这当儿,一个骑三轮车的男子,拉着东西,哐当哐当地来了,那不是大厨钱亮?杨兴国心里一动,向汤圆一努嘴,三个人便往公路直奔。
 
  “杨书记,就不能通融?你晓得老表是个怪物,这么大的事,说丢手就丢手,他不把我撕了?”钱亮看完短信,听完劝导,脸已带着哭相。“钱亮,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出了问题,要蹲笼子?”杨兴国板着脸,厉声喝斥。“杨书记,我儿子在表侄儿那里打工啊!”钱亮说完,咚地一声跪下了。
 
  钱亮丢下三轮车,哭丧着脸往屈明军家走。不一会儿,怪物带着老婆和四五个中年女人,怒气冲冲地出来了。“杨兴国,我x你先人,你个杂种,成心要把老子的好事闹黄?”他指着杨兴国,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伸手要打。“屈明军,有种的,你打!”杨兴国将脖子一梗。“杨兴国,我X你祖宗八代,你……你……哼!”怪物指着杨兴国,重重一甩手。怪物刚退下,他老婆已张牙舞爪冲上前。“住手!”女人刚要出手,背后一声怒喝,挣脱束缚的儿子,一个箭步,冲在了她面前。
 
  钱亮开走三轮车,客人驱车离开屈家,已是下午三点过。此时,蹲在地上的杨兴国,心里饿得像猫抓,头上冷汗就像剖开的嫩南瓜油直冒。“杨书记,杨书记!”汤圆伸手要扶。“没事,没事!”他挡住手,迅速掏出糖果,丢进嘴。
 
  杨兴国摇晃着站起身,第三次拨通王伯华电话,对方只说了句“恼火”,便挂断了。
 
  三个人摇晃着身子往前走,远远地,路卡边有人影晃动,杨兴国掏出手机,要给文书打,老油条来电话了,“杨书记,令尊大人不听劝阻,执意要与老伙记打堆,你说咋整?”“强制隔离!”杨兴国说完,关了机。
 
  2020.2.17刊发于《达州晚报》
 
  可爱的人
 
  作者:钱良胜
 
  鼠年新春
 
  冠状病毒在武汉发生
 
  龟蛇哀嚎黄鹤悲鸣
 
  病毒屠戳鲜活生命
 
  疫情从荆楚大地向全国漫延
 
  封杀了春节的喜庆
 
  大自然对人类不文明的惩罚
 
  人类与病毒一場你死我活的战争
 
  党中央迅速发出号令
 
  全国人民众志成城
 
  这是一场没有炮火的战斗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献身
 
  听党的召唤干部党员解放军
 
  科学家白衣天使冲在前面勇敢逆行
 
  听党的号令
 
  一批批医疗生话物资驰援武汉车轮飞奔
 
  风雨兼程
 
  全国人民献出爱心
 
  抗疫一线
 
  各行各业描绘出一道道亮丽风景
 
  防护服里
 
  青春面孔一双双善良的眼睛
 
  医疗台前
 
  白发苍苍老骥伏枥医者仁心
 
  各行各业支援前线勇敢忠诚
 
  党中央指挥若定
 
  为阻断病毒传播途径
 
  全国人民自觉戴口罩勤洗手不聚会不串门
 
  秩序井然万众一心
 
  全国生话正常
 
  一切物资配送上门
 
  面对如此大的灾难
 
  试问天下谁能做到
 
  只有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
 
  劫难后的中国更加强大
 
  风雨后彩虹更加迷人
 
  战斗一线的英雄们
 
  我们向你们致敬
 
  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名和姓
 
  但你们却是最可爱的人
 
  谁去
 
  作者:贺清
 
  这场该死的瘟疫,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如此气势汹汹,毫不给人留有喘息、缓解的余地。虽然知道,我们的祖国饱经沧桑,经历了无数战火硝烟的洗礼,也遭遇了无数的大灾大难的磨砺,但那些苦难毕竟离我们似乎还有些距离,我们不曾身临其境的去感受、体会。而这次,用宣传标语上的话来说,“我们没有一个旁观者”。的确,我们每一个人都在饱受这场瘟疫的折磨。也正因如此,所以我此刻的心绪才会如此复杂。
 
  在这场考验中,英勇的人们挺生而出,奔赴抗疫最前线;赤诚的人们积极坚守岗位,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但不论是谁,内心其实都应该是恐慌、焦躁与不安的,因为被这片阴云笼罩着的天空,不知何时才能迎来光亮。
 
  整个春节,因为这场疫情,完全没有了节气的气氛。取而代之的只有消毒水或是酒精的味道。大街小巷即使张灯结彩,但都显得有气无力、了无生趣,因为商店关门了,超市停业了,各个小区都封闭管理了,各路车辆都停运了。曾经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此刻仅留有三五个带着红袖章值守的人在寒风中坚守。就像那几只不肯南飞的鸟儿,孤独落寞的在树杈间徘徊。曾经人声鼎沸的居民小区,此刻只剩下社区的高音喇叭一个人独奏,“居家隔离”、“不得外出”、“个人防护”、“带好口罩”......成为了这段时间的代名词。
 
  “带口罩”,之前或许只是为了迎合,而现在很多人不仅是要带口罩,甚至不惜带一层两层甚至更多。这说明形势越发严峻。起初,大家都以为只要咬咬牙,坚持到春节以后就好。毕竟14天的时间不算太漫长,所以各家各户,虽不能走亲访友、串门集会,但各自都在家烹羊宰牛、美酒咖啡,变着法吃、变着法玩,安静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但随着第一批被感染人员逐渐浮出水面,原本期待的“拐点”并没有出现,而患病的人员还在不断大幅上升,且出现了更多不明缘由的感染者。第一个14天之后,迎来的却是更加严酷的第二个14天。一向偏于安静的我,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因为恐慌,因为无数的未知,因为家庭、工作、孩子。今年正月初三就开始到单位报到,轮流上班,那一刻我没有怨言,因为疫情面前人人有责。正月初四,安排我们走街串户、入户排查,我没有怨言,因为这是职责和使命。即使有过担心,但心想不会那么倒霉。接触不多、时间不长应该不存在太大风险。正因如此,所以当后来在招募志愿者时,我也是单位第一个积极主动报名的人。在单位排班轮值时,虽考虑到我工作缘由没安排我,但我还是主动请缨。总觉得,虽不能像白衣战士那样驰援武汉,但能尽自己最大努力为这场战役做点什么,也算是一种价值所在吧。但渐渐的,随着感染人数的不断攀升,我的心情也开始有些躁动了。如果只是我自己,或许我并不特别害怕。但是我有孩子,有父母,有兄弟姊妹,那么大一家子人,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如果我出现了问题,后果不敢现象。所以,面对每天轮流值守的排班,我变得有些胆怯、纠结,甚至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我能只顾自己,临阵退缩吗?
 
  今天早上出来上班,从家里到单位不足一公里的距离,却经历了三个卡点,每一个点位都要检查,都要盘问,原本是理直气壮的上班,却感觉像是在搞敌特工作,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转念一想,我们去轮值站岗,不也是在做这样的工作吗?每天上午、下午、晚上,三班轮流值守,从早到晚,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每晚10点以后,都还要坚守。
 
  来到单位,看见楼下大厅里,整整齐齐摆放了几十个统一标识“嘉利华”的食品袋,正纳闷着准备上楼,却被人叫住:“吃早饭了吗?这是嘉利华为大家送的免费早餐》”正准备伸手去领,却顿住了,因为突然想到昨晚群里发的那则通知:明早嘉利华为各点位值守人员赠送早餐一份,请大家及时到单位领取。对啊,我今天上午好像没安排去点位值守,我只能咽了咽口水,摆手笑道“我吃过了”,随后上楼。看着错失的爱心早餐虽有些惋惜,但心里却似乎被某样东西充盈着,所以也未感觉有多饿。一上午在忙忙碌碌中很快转瞬即逝,下班时,随意瞅了一眼,没想到早上那壮观的一排排食品袋,原本以为早已瓜分完毕,却未曾想到,还剩下许多。难道大家像都像我一样“吃过了”?
 
  联想到昨天帮同事取的那个特殊包裹——“两个口罩”。当时得知他的包裹只有两个口罩时,我就挺意外的,“两个口罩也犯得着寄一个包裹吗,你真当快递员闲得慌啊”,当时还打趣他。但当接过包裹,从快递员那里得知,他们不收取分文快递费,只是出于义举派送时,更为震惊。这段时间,有人自己出车加油当志愿者驱车接送透析病人;有人不惧风雨轮流站岗值守每个小区、每栋居民楼;有人不图回报送早点、送快递,有人——在大灾大难面前,谁没有过踌躇、谁没有过担忧。然而,依然有那么多的逆行者!
 
  不然,谁去?
 
  颂抗击新冠肺炎前线的白衣战士
 
  作者:贾载明
 
  看不见硝烟
 
  听不见杀声
 
  不知对手从哪里进攻
 
  只感到恐怖的气氛压城
 
  曾在17年前落败的冠毒
 
  比敌人还狠的敌人
 
  不知不觉选择了武汉
 
  向人类发起战争
 
  看不见伤痕
 
  可锁住人的肺门
 
  看不见流血
 
  比流血还要命
 
  你们在前线
 
  用身体筑起钢铁阵
 
  汗和着血,脊梁和着壮气
 
  护卫亿万万生灵
 
  让病人挺起生的力量
 
  你们用自己滚烫的心
 
  即使没有防护衣
 
  也会把脸贴得很近
 
  记住吧2020年春天
 
  可敬可爱的你们
 
  不仅付出了全部春天
 
  有的还付出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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